魈单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那大肚花瓶上,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两个男人的动作同时顿住,一个险些撕了自己的书页,一个差点将沉魈的头发扯下来。
沉魈嘶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扭曲,她身后的红发男人果不其然的收获了云沧海的一声呵斥,随后,那温润如玉的男人放下了书,接替了红发男人的位置。
苍梧谣扁了扁嘴,然而方才确实是自己太莽撞了,哪怕是云沧海呵斥他,他也不好反驳,只能够自己默默的蹲到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是她要来了么?”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玄青色的长发,轻轻巧巧的将那长发在她的脑后挽了个髻。
云沧海似乎常常做这样的事,在他手下挽出的发髻极其漂亮,因为沉魈如今身子骨脆弱,他便没有给沉魈插上发簪,而是仅仅松松的挽了个髻。
“当然是她。”
沉魈顺手就把云沧海的手给抓住,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腹和虎口都带着一层薄茧,这个男人的手不仅仅是握笔的,同时也曾经握起过能够轻易的摧毁一座城池的武器。
“唔,沧海……”
含住男人手指的女子含糊不清的出声,手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