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扯了个理由拽着昧嗔就走。
她总觉得下一刻鸦娘就会掏出戒尺往她身上抽,这种想法实在是要不得。
鸦娘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吓人么?
不过看见那边可怜兮兮的盯着树的封后,鸦娘顿时有些心疼,只是却也不得不硬着心肠,逼着封后去对自己做出的事承担责任。
他不是有人保护的小孩子了,而是要成为天工族的首领的人,他必须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必须学着为自己做出的所有事负责。
“他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的。”
凤西陵似乎看出了鸦娘心中所想,安抚性的说了一句。
鸦娘笑了笑,没有说话。
“啧,小姑娘这是怕了不成?莫怕莫怕,老夫的怀抱可是随时为你敞开着。”
沈玉衡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她小时候也仅仅是受过戒尺的威胁罢了,从小到大,沈宁远就打过她一次。
因为她被沈玉萝拐着出去玩,却叫沈玉萝被人欺负了去,那次沈玉萝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整整半个月,沈玉萝险些被阎罗收了小命。
也是那一次,沈玉衡真真切切的尝了一次戒尺的滋味。
戒尺打在背上可真是疼啊,然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