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自在齐王府当差以来,一直恪尽职守,以己律人,从不纵容何人一名犯了错的下人。至于黄光什么时候跟侧王妃好上的,老奴实在是不知啊。”
猝不及防间,宇文宪上前一脚,直将他踢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住。
“狗奴才,还敢撒谎,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宇文宪回身取出了挂于衣橱旁的利剑,拔出剑鞘直指着管家胸口窝。
管家吓的连忙向后躲了躲,直至抵在了门框上,他哆嗦着眼睛直盯着宇文宪手中的利剑,在烛灯的照射下泛着凛冽的光。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老奴说,全说,求您别杀了老奴啊.....”
宇文宪眼泛寒光,收起了剑身放于案几上,“说,一字不漏的给本王交代清楚。”
管家爬行至宇文宪脚下,仰头颤抖着道:“是侧王妃不让老奴说,还威胁老奴,若是说出了他们的事儿,就派人杀了老奴灭口。”
宇文宪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别跟本王废话,讲重点。”
“是是是,这还是王爷刚走那会儿的事儿,老奴看见黄光时不时的往后院去,起初问他,他说是帮侧王妃买的东西,要送过去,老奴并没在意,直到有一次,老奴见他半夜进了侧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