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婉瑶忽觉不好,此计有误,某人的嘴巴已经毫不客气的凑了上去,低头便是一吻,深情而霸道,辗转而反侧。
婉瑶呼吸一顿,险些喘不上气来,眼睛直瞪着他,手上更是不客气的朝他的腰间掐去,力道十足。
宇文宪闭着双眼,更是疼的闷哼了一声,却是依旧不肯松口。
高延宗下了马,往玉米地里走了进去,见着两人趴在地垄沟里正亲热着,旁若无人,不免讥笑了一声,回身上了马,朝着信州赶去。
直至听见马蹄声由近及远,婉瑶嘴角勾笑,随即弯膝一个前顶,直奔宇文宪的下体而去。
宇文宪莞尔一笑,像是早就知晓一般,瞬间翻身坐了起来。他摸了摸被婉瑶咬出血的薄唇,三分戏谑的埋怨道:“婉大小姐怎么这么无情,用完了本王便恩将仇报,施以毒手,果然智慧的女人最可怕。”
婉瑶恨恨的剜了他一眼,朝地上淬了口吐沫,用袖子蹭了蹭嘴巴,道:“齐王知道最好,像我这种恶煞一样的人,还是离的远些的好。小心哪天惹火烧了身就得不偿失了。”
宇文宪慵懒一笑,“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真不假。”
婉瑶懒得理他,占了便宜还得卖着乖,越跟他计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