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婉瑶试了几次,还是上不去,她不太敢拉马绳,只是扶着马背试图踩上马镫后一跃而起,怜儿也跑过来帮忙,她双手托着婉瑶的臀部试图将婉瑶向上举一些,让她少吃些力,但几次都失败了。
婉瑶突然想起当初初遇宇文宪时的情景,那会她便因为上不去马而被宇文宪好生笑话了很久,遂心虚的回头望了望,果不其然,沈格然手肘支在腿上托着下巴,偏头看着她,笑的一副级欠揍的模样。
婉瑶翻了个白眼,手托着下巴思 考了下,而后又狡猾的一笑,转过身对着马厮吩咐道:“去给我搬张椅子来。”
椅子搬来后,婉瑶提着裙摆轻而易举的便上了马,得意了一番后才现,这马儿要跟她死磕啊,无论怎么拉缰绳,就是站在原地转圈圈,死也不肯往前走。
怜儿瞧见这架势,不免担忧道:“小姐,要不咱别学了,又没个人教您,您再摔着了,到时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狩猎估计就要泡汤了。”
另一侧的沈格然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还不忘挖苦道:“都说良禽择木而栖,果不其然。”
婉瑶气急,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她拔出头上的簪便朝着马屁股刺去,随着簪的拔出,婉瑶如瀑一般的秀顷刻间便铺满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