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前,她高抬着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道:“外面风大,王爷高烧还未退,头上的伤口自是见不得风的,婉瑶姑娘有御医们守着,就算王爷去了也帮不上忙。”
宇文宪面带怒火,掌风一带,郑如烟便软哒哒的倒在了地上,随后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巧云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起郑如烟,轻轻的拂了拂她身上的灰尘。
郑如烟泪含眼圈,紧握着粉拳,长长的单蔻指甲似要抠掉手心里的肉一般,半响,才深深的缓了口气,眼梢轻抬,嘴角上扬,不屑一笑,道:“李婉瑶,我看你还能张扬多久。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像蝼蚁一样的活着,随时都得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人踩在脚下。”
宇文宪不管不顾的出了门,直奔婉瑶的帐篷,这一幕恰巧被刚刚狩猎回来的宇文邕撞见,他将手中的麋鹿随手一扔,面无表情,如黑渊一般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宇文宪,眼内意味不明。
元氏见宇文宪来后,连忙叫怜儿给宇文宪搬了张椅子,阮希连忙上前一步,拉住怜儿,示意她去。
阮希搬来张椅子后,又取了一件狐裘披在了宇文宪的身上,宇文宪满眼心疼的望着婉瑶,那双眸子柔情的似乎能滴出水了一般,只是未曾留给阮希一个余光。
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