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撅着嘴叹了口气,恹恹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可是宇文邕为何一定要将她弄进宫里,婉瑶怎么也想不明白。
或者对此疑惑的人,不单单是婉瑶,宇文护、宇文宪,就连常伴宇文邕左右的路焱也并未参透,不过路焱知道,他家主子那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怜儿拍了拍绣枕上的灰尘,平稳的放好后,道:“小姐,怜儿去给您打点水来,您净脸之后能舒服些。”说着转身出了房。
婉瑶愣愣的靠着床壁,失魂落魄。
思 及前后,种种谜团萦绕在脑海中。
婉瑶总有一种掉进陷阱的感觉,一步步,像是有谁早已挖好了坑等着她跳一般,可究竟是谁想要一次次的将她置于死地?
若说从前的李婉瑶,大家闺秀,连笑都得拿张帕子掩着嘴,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不可能树敌。
若说她,从穿越后到现在,似乎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
婉瑶想的脑袋一抽抽的疼,她急的抓着头风疯了一通。
眼梢飘过,刚好看见了被她刚刚仍在地上的绣枕,油绿色的绣着大红牡丹,婉瑶眼睛突然有了光亮,她脚踩着鞋子蹬蹬蹬的朝着沈格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