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脑海中,夜里经常会被一张恐怖的脸孔吓醒,遂有些害怕,眼光闪烁,结巴的问了句:“王妃,您、您真要如、如此么?”
郑如烟睨了眼巧云,讽刺道:“怎的?怕了?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
巧云面色苍白,伸手擦了擦冷汗,却也只能点头应下。
回到齐王府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暮色降临,一轮弯月挂于天边,冷风嗖嗖的吹着,有些刺骨,巧云裹了裹夹袄,将高高的叠领围巾向上拽了拽,遮住了半张脸,她四下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从王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一路上,巧云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生怕被人识了去,她步履急,七弯八拐的过了几条街后,停在了一处矮小的房子前,房完后又看了眼有些痴傻的李大海,道“大海哥,你也别再赌钱了,没有那赌运,竟长那赌胆儿。事儿办的利索些,莫给人留个把柄。”说罢转身出了屋,回了去。
巧云走后,王绣娘拿起桌上的画像,端量了一番,道:“比上次那姑娘漂亮的多,只是可惜了,哎。”
随即又道:“大海啊,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上次没被人现,已是是万幸了,这要是被官府抓去,可是要杀头的啊。”
李大海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