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瑶默了默,道:“上次狩猎遇刺时,后肩伤的有些重,偶尔还会有些疼。”
怜儿心疼的看着婉瑶,问道:“阿姐,大冢宰给的涂痕膏都已经把伤疤涂抹去了大半,怎么还会疼呢?”
婉瑶苦笑了声,道:“有些疼痛是锥心刺骨的,跟有没有伤疤没什么关系。”
怜儿不明白,其实婉瑶说的并非后肩处的伤疤,她是突然想起了宇文宪。那一夜,宇文邕说要娶她的那一夜,宇文宪明明知道此情此景他不该对婉瑶再有过多留恋,可在看到她晕倒的那一刻,还是义无反顾的第一个走上前抱起了她。知道她无碍后又那样离开了,连句道别都没有。
哦,原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之后,又渺无音讯,竟是这番感受啊,婉瑶突然有些明白在落香居再次见到宇文宪时,他眼内的愤怒与克制了。
可就算做不成恋人,至少他们还是朋友啊?说好的,生死与共的朋友,一生一世的朋友,怎可一声不响的便离开了?
也不知宇文宪此番去北齐征战会不会受伤?
那一夜,婉瑶竟失眠了,半睡半醒中,脑子里满满的竟都是宇文宪的身影,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气始终萦绕在她鼻尖,挥之不去。
次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