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头朝宇文邕的肩膀上靠了靠,一副爱的难舍难分的模样,得意的道:“皇帝叔叔不是惯会演戏么?喜欢装得像个小绵羊一样,怎得?害怕了?怕宇文护知道你其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保不齐哪一天就会咬死他这个放羊的人?”
宇文邕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捏着婉瑶曾经受伤的那只肩膀,疼的她嗤牙咧嘴,他道:“你莫不是以为这是大冢宰府,有人为你撑腰,朕就耐你不得?”
婉瑶冷哼了声,不屑道:“怎的?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谁怕你谁是孙子。”
说话间,两人已拐出了小径,走到了池塘边上的林荫碎石路上。
阳光明媚,透过树枝斑驳的打在地上。微风徐徐,吹动着道路两旁的青草,花香十里,阵阵香气沁人心脾。府内的丫鬟们见是皇上驾到,全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出来,怕惊扰了圣驾,再掉了脑袋。林荫路上,徒留宇文邕与婉瑶两人。
婉瑶更是故意的哼哼着欢畅的小调,生生的气着他。
宇文邕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骨节咯咯作响,疼的婉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婉瑶搂着宇文邕的腰身,死死的掐着他,不甘示弱。
俩人置气一般的杠上了,疼的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