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争一争,不去争到最后,你没努力过,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行?
婉瑶气的跳脚,她不禁气阮希的软弱,更气宇文宪敢做不敢当。她扯着阮希的手就往齐王府走,道:“他不认?他做的事儿凭什么不认?我倒要看看,他红口白牙是怎么吃完了脚底抹油的。”
怜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道:“阿姐阿姐,您现在是婉夫人,是皇上的妃子,可不能随便走动,我们还是禀告皇上一声再行去吧?”
婉瑶来了脾气,哪里还顾得上宇文邕,理也没理怜儿,径直的拉着阮希往前走,阮希本就大着肚子,走起路来不方便,如今怎能跟上婉瑶的步伐?她一个趔趄,险些摔着,吓得婉瑶连忙抱住了她,这才知道,自己竟如此生气,没了分寸,还好阮希无碍。
她慢下了步子,搀扶着阮希,回身又对怜儿道:“怜儿,你回大冢宰府去给我要辆马车来,我们慢些走,在前面等你,顺便跟义父义母支会一声,就说是我想去夜集上转转,买些小物件儿,让他二老别担心,马上回来。”
怜儿点头应着,转身回了大冢宰府。
此时,宇文护与宇文邕正在杀棋。
这杀棋与行军打仗一般,讲的是战略部署,谁能想到敌人前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