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想了想,又道:“皇上与大冢宰莫担心,阿姐听闻最近宫外流行的几款胭脂与水粉很是好看,还有一家做衣服的裁缝铺子做的衫裙更是当下最流行的,所以才想要去逛一逛,都是女人们看逛的地方,阿姐就是怕有人跟着她,她既怕别人无聊,又不好意思 逛,所以才想着要自己去,有个驱车的小厮就够了。”
这话糊弄得了宇文护,不见得糊弄得了宇文邕。这几个月来,婉瑶每日里都是素面朝天,何曾见她涂脂抹粉了?若说是去集市上吃些什么猪头肉羊大肠,宇文邕还真就信了,妥妥的吃货一枚,而且独爱肉。
既然怜儿这么说了,定是不希望有人跟着她们,宇文邕也没再坚持,道:“那你护着点婉瑶,莫要让她贪玩儿,早些回来。”
怜儿这才吁了口气,颔应了声“是”,退了出去。转过正厅后,脚步也加快了许多,连忙吩咐管家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快马加鞭的追了去。
宇文邕借故累了,棋局也就散了。
他负手而立,站在婉瑶的香闺中转了几圈,默了默,转身出了门,独自一人朝着齐王府走去。
不多时,几人便赶到了齐王府。
怜儿率先下的马车,搀扶着婉瑶也下了来,婉瑶刚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