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没了知觉。
马厮和怜儿还在一边看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宇文邕只能将婉瑶搂入怀中,脸贴着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怀里,免得被人瞧了去,失了身份。
马厮转身又去找了辆马车来,怜儿也去了街上的药房拿了些创伤的药回来。
宇文邕看了眼怜儿,转手接过,留给了她一瓶,抱着婉瑶上了马车。
将她安稳的放好之后,才看了看手臂上的伤,还好不深,只是些皮外伤。他撸起了袖子后,单手向上洒了些金疮药,多半洒在了外面。
婉瑶哪里会坐得安稳,她蹲下了身子拿过宇文邕手中的金疮药,又重新的帮他洒了些,直至均匀了,不再流血,才安了心。
宇文邕垂着眼帘瞧着她,衣衫已是湿了大半,额头上的密汗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衣襟之上,嘴唇已被她咬成了红紫色,可见是忍得厉害。
可她依旧强撑着,问道:“莫不是宇文护来派人试探你?”
宇文邕默了默,不置可否。
若是真要杀他,何苦只派了两人?想来只是想警告一下他罢了,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婉瑶见他不语,想来便是如此了,半响,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