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赐的,不喝便是忤逆之罪。”
婉瑶睨了眼,又道:“宇文邕难不成想要在此处解决了我?是不是只要我不是死在宫里,宇文护就是想要威追究,也欠了些火候儿师出无名?你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推脱我的死因?他是不是也料定了我会喝下去?”
路焱木头块一样的脸冷冷道:“还请婉夫人喝下,不要让臣为难。”
婉瑶仰天笑了几声,声音里满是凄凉,道了句,真是情如含笑饮砒霜。
为难你?那谁又在为难她呢?她几经生死守得的清白,得到的竟是这般下场,哈哈,哈哈哈,最是无情帝王家,真真是不假,或许宇文邕根本就不曾在意过她,她到底是把自己看的过重了。
这才是宇文邕,他若是不赐婉瑶一碗避子汤,倒是婉瑶觉得认错了他。
婉瑶满眼的苍凉,她不由分说的接过,想也没想一口仰头干了去,随即将碗摔了个粉碎。
汤茶已经凉透,想来早已准备好。
婉瑶深深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放下车帘后,又闭着双眼重新躺了回去。怜儿泪眼汪汪,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到锦墨居的时候已是疲惫不堪,怕是心累更让人疲惫吧?婉瑶觉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