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宪慌了,忙抬手试了试阮希的鼻息,气若游丝,微乎其微。
心中一荡,不知究竟生了何事?推了几次也不见她醒来,遂连忙推了门唤了青衣进来,这才知晓,原来昨夜醉酒,阮希过来照顾他,看样子,应该是摔在了地上,没人理会才如此,他完全没了印象。
宇文宪恨的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向了床柱上,力气颇大,骨节鲜血淋漓。
常医师背着药箱连忙赶了来,诊了诊脉,连连摇着头,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只有让阮王妃先行醒来,孩子保不保得住,全看造化了。”
青衣立在一旁,未想到事情会闹的这般大,不由吓的直抹着眼泪。
常医师净了手后,拿着银针扎了阮希满身,又叫人回他府上取了颗天活丹来喂她服下,折腾了一个上午,阮希仍旧昏迷不醒。宇文宪不免更是懊恼自责,他清冷的站在屋檐之下,一半的影子倒映在紧关的门扉之上,看着颇为落寞。
常医师叹了口气,推门出了来,道:“阮王妃失血过多,老朽给她开了些滋补的药,过了今夜,阮王妃若是还是没能醒来,这个坎儿,怕是过不去咯。王爷若是有时间,还是进去多陪陪的好。”说着又留了颗天活丹才离开。
宇文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