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阿姐,你的胳膊可是有疼?怜儿看着都觉得累的慌,倒也真真是出了气了。这个郑如烟,太过嚣张,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哪里有她表姐冯夫人一般的聪明。”
婉瑶心下担心着阮希,也就没有接话。
浮生解了阮希的衣服,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触目惊心,又怕婉瑶担心,借个幌子,遣了她出去。
婉瑶坐在院中的那一颗香樟树下,手心是太过用力,全都褪了皮,刚刚没觉得怎样,现在倒是觉得有些疼了。
怜儿找了条干净的娟帕,替婉瑶缠上,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嗲怪她道:“阿姐也真是的,干嘛要抢过来,让王爷打就好了,力道也不会比你轻的。”
婉瑶叹了口气,“宇文宪与宇文邕一样,都是受制于人,我打了,郑如烟的仇在我的身上,那么冯道远的仇自然也就在我身上,不会坏了他们的打事,再者说,别人打的,又怎能解气?”
宇文邕与宇文宪俩人坐在正厅里喝茶,起初俩人都不曾开口讲话,像是置气似的,久久,宇文宪才开口道:“让皇兄担心了,是臣弟的过错,不懂得识人善任,娶了郑如烟,一点忙没帮上,反而一直惹祸端。”
宇文邕清抿了口茶,半响才道:“也未然,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