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每次叫着两个孩子来偷,自己再一旁躲着看,你就不亏心,这孩子从树上掉下来,是你这个做娘的错,那有娘教儿子偷东西的,而且还是爬树这么危险。”
云清扬听了这话,就明白过来了。
牛胆娘心虚得很,强词夺理地道:“我可没叫他们来偷荔枝,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呵,你还知道诽谤啊!”张胡氏讽刺地道,“那我们就去找村长好好理论理论。”
牛胆娘脸色不好看,怒道:“哼,我现在没空和你计较,我儿子可是从树上掉了下来,我要去找大夫,要是耽误我找大夫,我儿子有什么事,你能负担得起吗?”
牛胆娘抱着狗胆就走,牛胆连忙跟上,他手中还拿着荔枝呢。
张胡氏没有拦住,同情又无奈地道:“这狗胆牛胆有这娘也是倒霉的,这……”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看向云清扬道:“弟妹,刚才多亏你接住那孩子,这要是摔出什么事来,连我们家也不得安宁,那一家子都是无赖来的,我们村子的人对他们有多远避多远,弟妹,你可能不认识吧,你们可是亲戚关系呢,这个牛胆娘还叫你家老太太为姑母呢。”
也就是说是高王氏的娘家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