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是你提议的,而且你虽然不是长得多好,但是也不差,那些歹徒抓了我媳妇,自然也会顺手牵羊抓你。”高复又道。
“所以我没被抓,活该被你怀疑了。”刘绣儿死死瞪着高复。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一切的推测都合情合理。”
“好一个合情合理,三哥你对我果然是一点信任都没有,所以就凭着推测就确定是我所为,我到底有多犯.贱才会心仪你。”刘绣儿一脸平静,声音却无比自嘲和悲伤。
高复没有再说话。
“刘绣儿,我师父被他们抓去那了。”阁楼瞪着刘绣儿质问。
刘绣儿沉默。
“不用问她,她不过是个棋子,其他事情她不可能知道,点了她穴道,掉上车去。”高复道。
阁楼立刻动手,把刘绣儿丢上驴车。
“走,去茶棚。”高复往茶棚去。
阁楼连忙跟上。
“阁楼,是谁把茶给你的,记得吗?”高复道,从阁楼这里了解,刘绣儿是没有机会下药的,那么就是阁楼买了被下药的茶。
“记得。”阁楼立刻回。
然后到茶楼一问,阁楼有些傻眼了。
“你们说那个小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