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他的性命吧!”
“这可说不定,权利之争向来可怕,更何况他和西番太子可不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鹤望恍然大悟,西番太子是先皇后所生,同样嫡出的四皇子对他的地位是个威胁。她不由感叹道:“西北局势也太乱了!”
李莞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有刹那的恍惚:“所以这次的事要好好处理,万一哪天大康和西番又开战了,难保不被人钻了空子。”
“胡家在西北经营这么多年,这回这么有恃无恐的撕破脸,背后指不定有什么大靠山。”鹤望有些担心,“万一让他们查到什么,那可麻烦了。”
李莞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那就让他们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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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馆后院有小门,出来就是李府后的一条偏巷。马车悄无声息地进了门。
李莞先梳洗了一番,然后带着鹤望去给李夫人请安。
一进屋,就看见地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丫鬟们忙进忙出的。李夫人正摸着两匹布料跟眠月说着什么,看见李莞,忙道:“哎呀,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快过来坐!”
因为昨天的事,李莞正担心着,怕李夫人心中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