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兵戈一起,那可就什么都说不准了。
不过两年准备做下来,对于要与那六家贼子兵戎相见,全福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提起了心但他并未胆怯。
他是老爷的家生子,与老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爷跟孙少爷要是没了,他这个家生子的下场也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是,老爷,我这就下去传达命令。”
对于全福的识趣上道王禹感到很满意,不问自己为什么?不梗着脖子死命的追究自己为什么与王生的模样又那般大的出入?表面上看起来也挺尊重自己,能够去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就够让王禹满意的了,所以在全福离开郡守府大堂之前,王禹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全福,家将、亲兵盛衰荣辱都绑在咱们身上了,有我刚刚的赏赐在前,他们对于我刚刚的命令必然不会有疑虑。
那两曲细柳营兵卒那里,我们虽然一直牢牢掌控着,但毕竟隔了一层。
若是他们中有人对于围剿那六家贼子怀有疑虑,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们。
此次清剿六家贼子,他们这两曲细柳营兵卒只需要在六家贼子高大的院墙外,拿出劲弓强弩将他们包围住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