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禹虽然心里有数,可此刻却装聋作哑:“不就是跟我师傅以及师伯同辈的一位女道冠吗?
怎么,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我以前跟师傅住在蚌埠城外,离这里不说十万八千里,但也不通音讯。
要是有隐情的话,你赶紧跟我说说,免得我待会见到这位未曾谋面的师姑时犯了忌讳。”
听到王禹自谦的话,秋生点了点头小声道:“你猜的没错,蔗姑师姑与我师傅确实有些隐情。
小师姑与我师父其实是一对郎情妾意的恋人,只不过他们两个人脸皮都比较薄不好意思 挑开了说。
待会,我师傅进了问米堂以后咱们就别跟进去当蜡烛了,让他们俩单独相处过一下二人世界吧!”
“是吗。”虽然是疑问句,可王禹却一点疑问都没有,秋生这段话到底是他自己瞎编的还是他真的瞎了。
居然连九叔暗恋任大龙他老婆米其莲都看不出来。
要是前者,那也还好。
这家伙日后未必不能找个眼瞎的姑娘亦或者接个盘,娶上一门媳妇。
要是后者,他当大龄剩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然是,不信你问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