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绷带从医疗室走了出来,早已站在门口的始作俑者海伦娜笑着说道:
“亲爱的,装药量我早就计算好了,你把自己绑成这样不觉得很憋屈吗?”
说完,海伦娜就一副要帮自己装模作样的丈夫减负的样子,结果海伦娜刚刚触及石膏,夏源堂大将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等,这是真的,看,这是病历单。”大将幸存的另外一只手将病历单递给了海伦娜。
“咦?奇怪,我明明计算好了装药量啊?”海伦娜有些不解的眼神在自己重伤的丈夫身上和病历单之间来回着。
“是不列颠打的,说我打搅她午睡了。”夏源堂很尴尬的说道。
“午睡?”海伦娜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眼窗外。
然后本来充满爱意的促狭眼神变成了一道冰冷的锐利目光注视着夏大将身后的医务室大门。
“我说怎么天气又凉了,原来是你在这里,有事吗?”像是察觉到海伦娜的目光,医务室的大门打开,一艘穿着一身大红色军服,白色长发编成一根麻花辫的舰娘走了出来,用着和深海舰娘一样赤红色的瞳孔毫不退让的盯着海伦娜。
“现在应该还不是午休的时间吧。”海伦娜褐色的双目和面前这艘名为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