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瑞玛之锤让两艘幽灵船继续打牌的达拉然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所以哲学什么的,我最讨厌了。”
我就是我,无论是故乡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就算像秋风之墩说的那样,有一些没沉的舰娘回老家,也不会出现什么一个世界两个自己的情况。
“还记得索德布雷加吗?”亚顿突然提到了一艘舰娘。
“你提督召唤的那艘船吗?当然记得。”小虚能不记得吗……差点让她阴沟里翻船的一艘船。
“她在她的故乡,就已经是舰娘了……”亚顿说完后侧过头看向了没有加入这种“低端疑问”的塞布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