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秦古德不禁为之哑然:在曼彻斯特,他每天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训练球技,却依然无法在青年队立足,如果再学习医术,他根本做不到一心二用。
“爷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解释,“但学习医术需要大量的时间啊。”
“我可没指望你继承家里的衣钵,”秦远山摇了摇头,“但我们家毕竟中医传家,你自幼耳濡目染,本来就不算是一窍不通,何况你日后难免会有伤病,学些最基本的药理和推拿手法,难道不是一举两得吗?”
秦古德思 索了片刻,不得不承认老爷子的说法确实没有不妥,他从生下来就活在药材中,对于常用中药和一些小病的预防都有经验,要是能学会一些推拿手法,以后训练之后就可以使身体更快地从疲劳状态恢复了。
他很干脆地点头:“那我以后早上出去练球,下午回来跟爷爷学医,好吧?”
看到他这么理解长辈的心意,秦远山和秦文斌都很是欣慰地笑了起来。
秦古德从果盘里掰了一根香蕉,忽然有些奇怪地问道:“妈,你以前不喜欢吃酸的啊,怎么这几天一直吃酸梅?”
孙小英双手微微一颤,竟然有些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