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名不通中国人情的德国佬简直太过游刃有余。
秦古德叹了口气：自己明明已经在电话中说得很详细了，但这位行政官僚出身的主席依然在浪费时间。
于是他示意克罗特和李磊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之前草拟好的条款，分别递给了海纳和高佳。
“海纳先生，”他用德语和海纳沟通，“在中国，想要办成事情，尤其是这种临时想要达成协议的事情，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你应该懂得这个国际惯例吧？”
海纳看着这份手写的条款，慎重地考虑了片刻，终于点头：“我明白，我代表公司接受。”
秦古德将另一份条款递给了蔡乒乓：“还有不到2o天时间，世界杯就要开始了，我们都希望能够早一些达成协议，而后全身心地投入训练和比赛中，蔡主席一定也是这么认为吧？”
蔡乒乓扫了一眼纸上的东西：“没错，我们都不希望在其他事情上耗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不过……”他将那份条款递给了自己的副手，笑着抬了抬眼睛，“古德啊，你真的只有二十三岁吗？”
从来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家伙能够在自己面前如此镇定，而且甚至还掌握着谈话的节奏和主动权，这让他当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