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腿上伤势太重,多半是要,唉。”那太医把心一横,道,“瘫了。”
“什么?”张桓只觉得眼前一黑,多年的修养逼得他没有栽倒在地,可也已是无法在维持那惯常的从容气度,“当真?”
“微臣听闻您已经请了魏国安先生,他医术可谓是独步天下,远在我等之上,他或许还可一试,微臣,已是无能为力了。”说完这段话他已是冷汗涔涔,可心口一块大石到底落了地,“而且,指挥使的胸前肋骨断了几根,贴近胸口有一根几近粉碎,微臣只恐外伤之下,心脉有伤,但这只能等他醒来,再行细细检查。”
张桓此刻,只觉如遭雷劈,竟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