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里正推杯换盏,就连倨傲似幽幽白莲的魏则中,都少不得替司徒岩若挡了几轮酒,此刻一张脸上亦是红霞翻起。
博格颇为开怀地举起杯子,便向玄汐一点头,玄汐亦是举起杯子,道:“斗胆敬大汗杯酒。”
“哪里,玄先生虽是商人,可方才这一席话,叫我有醍醐灌得清楚。”
“我便只读过,南柯记,倒是记得颇为清楚。”玄汐脸色此刻也平静如常,“一枕黄粱梦,谁不是那南柯人。”
“玄郎竟也看临川先生的话本子。”苏岚倒是颇是夸张地做了个惊讶的表情,“一枕黄粱不似你这般人会瞧的东西。太守醉入金銮,便是大梦一场。而玄郎你醒时金銮殿上,指点江山;若是哪日,醉卧金銮殿,只怕世人还要道一句,好风雅。”
“一枕黄粱梦,我读着,比紫钗失又得,有趣许多。颇有几分,醒世恒言的意味。”玄汐长眉一挑,“至于,今儿说,王维安打来了?”
“不巧,我正看着的便是这,紫钗记。”苏岚将手中书册放在桌子上,也端起杯茶来,“回来路上,瞧着宗南如何?”
“路上行人神 色匆匆,倒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玄汐摇了摇头,道,“我倒是不知道,司徒岩若这一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