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路上奔波,伤了元气,我命医士给他开了安神的方子。不知隐之今日此时登门,郑伯父半个时辰前刚服药睡了,却是不巧。”玄汐端起桌上茶杯,直奔主题而去,目光却是扫过陈浩昌。
“那我便放心了,也好回头与阿彧交代了。”苏岚点了点头,却是端起酒杯,“我自京城一路行来,挂念你与郑伯父日久,却不得消息。没想到,来拜访侯爷,竟是也闻知你二人安好,真是惊喜惊喜。”
“身处陇西日久,能见京国古人,亦是惊喜惊喜。”玄汐举杯,向着落座的陈氏父子与苏岚一祝,“以茶代酒,亦是多谢陈侯收留。”
语罢,玄汐便当先饮尽杯中茶水,苏岚亦是缓缓道:“陈侯爷,陈世子。”
只是这二人态度实在是太过不咸不淡,叫人瞧不出半分惊喜的意思。陈浩昌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二人只怕真如传闻中所说的一般关系冷淡,若不是,那这清原年青一代,便着实太过可怕了。
只是,苏岚与玄汐的一唱一和,亦是已经叫陈浩昌心中打鼓。他早先两方消息都瞒住,存的便是双方讨好,做个人情的念头,可眼下这二人关系一是冷淡,二来皆如此不留情面直接点出他心中所想,甭说这卖个人情不成,倒是枉做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