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出手相救,那禅杖必定落在自己脑袋上,简直不可想象,秦月从小就不愿欠别人人情,尤其是以命抵命的人情,因为还不起。
“大师,我······。”秦月满脸愧疚,神 色黯然,心中担虑。
“别说了,孩子,看你眼神 想必也是个倔强性子。”慈云脸色苍白,似乎在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诉说:“人活着就应该有希望,我风烛残年的救你们两个大好青春,很划得来,你不必内疚,就当缘分。”
“好,大师,我听您的,人活着就应该有希望。”秦月强压制内心的情感,望着这个素不相识却能以命抵命救自己的慈云,双眼还是不自觉的泛起红来。
二丫醒了,从地上爬起,害怕的哭了,看着秦月,扑向秦月怀里,眼泪不住,一个活生生六七岁的孩子。
慈云咳嗽声打断了哭声,嘴里溢出鲜血,面色惨如白纸,情况很不乐观。
“大师,你怎么了?”秦月面露惊慌,心生担忧。
“伤了五脏六腑,外加上强行运功已是伤上加伤,我怕是不行了,孩子,你多大了?”慈云口中鲜血弥漫着每一句话语往外溢出,双眼渐渐也失去神 色,如死灰一般。
“我,十六了。”秦月急忙用手抚摸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