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而且那里虽属于天经阁,但离天经阁藏书地还是有段距离。”
“你的意思 是说,放火者烧天经阁并不在于摧毁,在于栽赃。”何易之琢磨。
“对,栽赃陷害,嫁祸于人。”了凡点头。
“可秦月只是一普通弟子,嫁祸于他,有何利益?”何易之不解。
“哦,徒儿听侍卫说,小师妹下山之时把出入天经阁的腰牌给了秦月,秦月才刚入门众,就得如此殊荣,很多在北极门资质更老的弟子善不能进,难免心生恶意,应是嫉妒,心有不公。”了凡进言。
何易之听出事中原由,此话有理,但此事涉及何玉柔,何易之不免有些护短。
“法不责众,此事却有不公之处,秦月虽不是纵火之人,但是此事也由他而起,即日让他监禁灵台洞面壁数月已示惩戒,至于那纵火之人也必须查出来,此事交由了凡处理。”何易之说完,示意了凡。
了凡得令,何易之便起身拂袖而去。
众人也就此散去,秦月此刻心如明镜,心中早有一个名字:柳如清。
除了这个人,秦月再也想不出还有谁有理由会陷害自己,他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可秦月又不能把他供出来,秦月知道他的实力,要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