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缘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这官场里面的摸滚打爬实在是太黑暗,这勾心斗角实在太厉害,想想我好歹也是一个统制,但是我有危难之际,来营救我的有几队人马,没有几队,只有一队,只有张靖远这队人马赶过来救援,这说明什么,一个个兵强马壮宁愿看着我被敌军围困在此处被消灭也不来救援,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全是一些势力小人,他们害怕派兵过来会有伤亡,到时候手里的人手被消亡,自己的地位就有可能不保,俗话说的好,这手上有多少人,心里就有多少底,就是如此一来,看清了他们的本性。”
此刻张子辽更是大惊,道:“这要是这样说来,这几位那更不是重情重义?”
傅缘了了的叹了口气,说道:“你错了,这不是重不重情谊的事情,而是权衡利弊的事情,这在京城内有兵权的大多数都是些牛逼哄哄的人物,都有很深的根基,现在唯独这张靖远,张靖远新官上任,他根基不稳,要想立足脚跟,就必须拉拢些关系,此次会来支援估计也是希望和我拉近关系,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有个帮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支援我,这让我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要是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要是我不帮,这要是传出去,这名声臭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