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险些窒息,真谓出洞容易,进洞难。
当秦月牟足最后一口气冲出洞内水塘时,已像只蛤蟆一样,喝了一肚子水,靠搀着擎天上了岸,终于回到洞中。
全身湿透,几日不见的阿鸦已经饿得无法站立。
秦月连忙生了个火堆,换件衣裤,抓鱼喂食阿鸦,恢复日常生活,只是真正离了琥珀,在洞中反而会时常想起。
数日里来,秦月研习功法,练习棍法,一时一刻都不耽误。
不知不觉在洞内面壁已经三月有余。
这一日,秦月照常练习棍法,招式连贯,行云流水,山洞门突然打开,听脚步声走进一人,其步伐协调,侧耳细听呼吸间极其匀厚。
秦月停下,转身望去,一人驻立在不远处。
“成松。”
秦月有些吃惊。
“最近在洞中可好?”成松当面便问。
“你,怎会来这。”秦月好奇。
“我为什么不能来?”
“有事吗。”
“你真直接,行,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喜讯的。”
“说。”
“你释放了,不用再面壁,老头子批准,叫我来领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