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之前说得那句也许倒是有一丝感同身受。”乘徽直言。
“这有关系吗?”秦月皱起眉头。
“如何没有,你明明就不能理解我,却偏偏说能理解,明明在欺骗自己,却口口声声说相信,最后却只留下一个不肯定也不否定的说词。”乘徽回答。
“看来你是把我说得话抛回给我。”秦月直视乘徽。
“并没有。”乘徽否认。
“那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秦月问。
“你很像那个书生。”乘徽手摸茶杯,茶水已冷,回。
“你说我很愚蠢?”秦月心中虽气,但面不改色。
气氛有些尴尬。
“不,故事还没有讲完,无量书生知道真相后很懊悔,心中内疚,惭愧难当,于是他哪都不想去,便留了下来,也许是天意,他是第一个在那里参透生死的凡人,也是第一个看见凤凰肚中雏凤慢慢幻化为第三重森林的人。”乘徽一笑而置,打破僵局,接着说道。
“第三重?”
“对,第三重,第一重是凤凰的外体,第二重是凤凰的内体,第三重就是雏凤,你不是已进去过,那个诡异的山洞就是雏凤脐带所幻化的出口,也就是你所说进去之后会莫名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