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柄独自摆弄着什么,那东西像一个箩锅,掀开一道口子,伸手进去便抓,只臂膀抖动间,从里往外扯出一条丈二长蛇,五彩斑斓之色。
秦月只觉冷风直戳脊梁骨,苏柄却满是得意,随即取来一碗,腰间掏出一把匕,割开蛇颚,鲜血溅满碗中,顺着蛇腹掏出蛇胆,扔入盛满鲜血的碗中,便把蛇抛在一旁。
看着颇有些血粼,苏柄不由分说端起血碗,便走近秦月身边,笑声恐惧,说:“快,喝了它。”
秦月愣没料到会有这句,不由焦躁。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喝,给我拿开它。”
“叫你喝你就喝。”
“我不,不喝······。”
只秦月还未把话说完,苏柄便霸王硬上弓,按着老牛头下水,掐开秦月的嘴,一把就往下灌,秦月丝毫没有选择,只觉喉咙间一股又臭又腥的液体囫囵下肚,剩下蛇胆简直就是硬塞入秦月嘴里。
内里沸腾四起,秦月只觉呕吐至极,怎奈还被苏柄死死捂住口鼻,这在胃里打转不知多少回数才安定下来,苏柄这才试着松开秦月的嘴。
没被难受死,差点被苏柄憋死。
“你,你为什么给我喝这又臭又腥的蛇血,你到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