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也跃出一人,五大三粗之人,手中拧着一颗血粼粼的人头。
秦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血粼粼的人头,米豆。
来者嬉戏,把人头高高抛起,只囫囵就落在地上,打个滚。
“这小妮子,瞎叫唤,也是个不听话的主。”
仿佛这一切都在和自己开玩笑,秦月身子颤抖,呼吸乱了节拍,不受控制。
这一枚人头,刚才还在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人头,还只是一个孩子的人头,她犯了什么错,让她只剩下这么一个头。
秦月强忍着,哪怕是内心煎熬也不让眼泪流出来,但是那个血粼粼的人头,还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哭。
这他妈是一个什么世道,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公义。
竹篮被秦月松开,掉落在地上,狠狠拽紧拳头,恨不得把牙崩碎了,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为什么?”
秦月暴喝,纵出身子,近身五大三粗之人,对方一时间竟未料到身手如此之快,还未扬起手中兵器,就被秦月单手操起头颅按在地上,紧握沙包大的拳头,一拳拳狠揍在脸上。
五大三粗之人基本在没有还手余地,亦如鸡蛋碰石头。
拿着朴刀之人见同盟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