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颗人头掉落在地上。
不远处起了大火,还有几人拧着兵器正在往这边赶来,秦月拾起地上的朴刀,横刀所向,大步迈开步子。
他伤心了,伤心的拾起地上的那枚人头,他哭了,背在身后,只觉有千金重担压在脊梁。
也许在这一刻,心中最美好的那一道防线崩溃,那一夜最美的那一片希望消失殆尽,那个笑脸,那个有米有豆年年有肉吃的米豆,那枚溅满鲜血的人头,让秦月多年来压在心里的那团火燃起。
他眼里再也没有人,只觉得远处跳跃着、拿着兵器的都是即将死在自己刀下的畜生。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米豆先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这有魔教人侵袭过,还不好好保护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秦月自责,内心狠,横刀跃起,只一刀斩开一人身躯,裂开两半,满身鲜血,如鬼使阎罗,勾魂索命,一行几个魔教之徒哪见过此般不要命的杀徒,颤出手来,吓得腿软,连忙抽出身子想逃。
可这把刀出了窍,哪里还有回旋余地,只一瞬间,刀尖刺进心膛,劈开上身,断了下盘,一连几人倒在血泊之中。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