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
“钟隐自离家以来,一直被人追杀,行至此处,忽闻春秋兄所吟唱的诉衷情,一时被其吸引,又见追兵没有追来,便一时好奇上前与他攀谈,不料追兵竟是此刻追至,连累了春秋兄和依人妹妹,是钟隐之错。”钟隐面色惭愧,对着诸葛春秋和东方依人深深一躬。
诸葛春秋帮腔道:“对啊!母亲,那批蒙面人突然出现,便侮辱依人,钟隐兄本欲让我和依人离开,他依人留下断后,是我不听,先动手要教训这些轻浮之辈。”
东方依人亦是在一边连连点头。
“哼!若不是如此,方才我便一掌将他毙于掌下。”南宫羽筎声音冷冽,蕴含杀机。
钟隐直觉浑身冰凉,一天之内,竟是两次感觉死神 离自己如此之近。
“来人啊!将这些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星辰阁之人全部拿下,本官要好生审问!”事实证明,这乱世的官兵,永远都是那马后炮,只有那前来收尸的命。
“南宫护法受惊了,倒是下官的失职,让这股流匪混入扬州城。下官一定严查!望南宫护法体谅。”却是扬州太守欧阳德,一脸献媚的看着南宫羽筎。
南宫羽筎闻言,冷笑道:“好一个流匪,欧阳太守当真好本事,还未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