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兄!我们已经进入洪州境内,这一路虽有些许劫匪,可也算是有惊无险!”
莫长老一脸笑意的看着钟隐,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成了忘年交。
“这还得多亏了莫老哥,若是无老哥坐镇,怕是早就被抢了!”
钟隐微微一笑,看向莫长老道。
“钟隐兄,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老哥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莫长老假装愠怒的看着钟隐,开口道。
“老哥莫怪,小弟知错!”
钟隐对着莫长老一拱手。
“你小子!”
莫长老再也装不下去爽朗一笑。
“哎!不陪你了,这马车啊!当真不适合我这把老骨头!”
莫长老伸个懒腰,骨头登时劈啪作响。
“老哥!别走啊!”
看着莫长老起身离开,钟隐开口挽留道。
“去!去!去!看你小子可怜,上来陪你唠叨唠叨,你还上瘾了,这破马车,颠得老哥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你可就别为难我了!”
莫长老逃也似得离开了马车厢。
“莫长老!您咋出来了,您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