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吹捧自己,也唯有这个时候,李默兰才会一反常态的去跟着附和,而非过去那般笑话他老人家就会吹牛,牛皮都该吹炸啦。
想到这里,李默兰自然不会忘记那个穿着大红衣衫的负剑少女,还有春雨淅沥里从她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那一抹红,红的刺眼,让人呲目欲裂。虽说已经不会再那样悲痛唏嘘的痛哭流涕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会去矫情一下,追忆一下,念叨两句——棠曦姐的坟头堆积了多少雪?那满枝头的木棉花何时绽放?
还有黄泥村,李不争那老头子家门口的老槐树到底开花了多少回?糟老头子平日里怕是都靠张婶酿制的槐花酒解馋的吧?张甜甜和王小石,徐小虎的三角爱情到底有完没完,这三个小娃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读书练字?九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那里的日子舒服不惬意不?
以及临安城外的小青,也不知道它日子过的舒坦不,没了自己这个小主子,这老妖牛该不会过的日子相当滋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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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刻,李默兰才会把自己身上那种属于老人一般的岁月沧桑劲儿显露无遗,看着酒杯里轻颤的酒液,李默兰端起杯子,和秦礼的杯子碰了碰。
小姑娘一愣,不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