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五千年前在白莲圣山上陪着他练剑练了好些年的她。
几辈子,她都是那样喜欢红衣啊,他白如旧,她红衣如故。
一生景色在他眼前不停转换,似走马灯,最终定格在自己的胸膛被她一剑刺入的模样。
那时候心很痛,不仅仅是被刺的。
看着天地雪原,他轻声开口。
“白魔头也好,渝北仙人也罢,我张春生一辈子就记得三个人,一个是父,一个是母,还有一个是她。”
“七十年凡尘人生看明白了一个大义,五千年神 魂不散,我才明白一个情字。”
“我尽了义,却负了她的情,当年我气脉断绝的那一刻,说的是要带她来生再看此岸花,无论能否如愿,我欠她的都始终还不清。”
“只有来生再见了,我的来世,她的来生,哪怕五千年只修得一个同船渡,也心满意足。”
说到这里,他苦涩一笑。
身体终于透明到了极致,几乎彻底弥散在天地间。
在消失的前一霎那,他对天空大声呐喊。
“陈秋思 ,我喜欢你!”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