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纯粹的生意人无二了?”
这话,又是暗指宁馥在钱上与他一码归一码算得相当清楚。
可林清之就像完全和她的思 路不通联一般,看起来完全听不出她今晚每一句弦外之音,坚持道:“不行不行,你必须得跟我提个要求,礼尚往来,这才是君子之交。”
宁君洁想了想,最后一抿唇,道:“不然这样,先暂时欠着,你记得欠着我这么一个要求,如何?”
林清之睨眼笑看她,打趣道:“那你以后要是向我提些了不得的要求,那我岂不是亏了?”
这般开着玩笑,宁君洁只觉彼此真有些友谊之感了,当即摆手道:“我岂是那种人,一定也会向你提一个举手之劳的事便是了。”
“那你不能拖得太久,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宁君洁笑:“就这两三天。”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再又换了新茶,直坐聊到弯月又偏移了寸许,林清之才肯放她离去。
宁君洁告辞着往翠怡轩回,路上心情不知道有多好,往日里走在素缨楼的时候都是厌恶的,从来不曾想到这素缨楼也有让她看着顺眼的一天。
踏着月色,她笑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