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
关于是不是能扳倒乔鸿儒,宁馥主观上不是很在意此事,但是她很清楚指着乔平海的事就把乔鸿儒踢下来几个台阶是不大可能的,先乔平海与乔鸿儒之间的关系就不算是直系,叔侄之间受累到这种程度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韩尘下一步可能就该给枣了。
其实若说指着乔平海想把乔鸿儒怎么样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要知道所有的下场和结局全都取决于一个人的态度——皇帝。
如果皇帝想,那即使乔平海与乔鸿儒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那乔鸿儒也别想跑得掉。
如果不想,就算这些事情是乔鸿儒本人办出来的,他也一样平安无事。
皇帝怎么想,她不会知道。
但是韩尘未必会连消带打,这却是很有可能。
因为,正如林清之所说,乔老侯爷都没有出面,证明事情就还没到那一程度,没到那一程度就要做那一步的事,结果只有一个——欲则不达。
宁馥一直未接话,对林清之的言论有些不置可否,也许韩尘很想把乔家踢下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里端着的茶盏早就冰了。
宁馥的心,也如这杯中之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