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冷,却又不觉得冷——从今天开始,还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冷?
“宁馥,等我。”
“到时候我想亲耳听听那芦苇荡在风中如海潮一般的声音,或者也会有只鸟落羽在我衣襟,嗯……你愿不愿意一起再听一次?”
我们不会再在一起听芦苇荡的声音了。
当那卷宗呈递给皇帝的那一刻起,你与我之间,便就再也不可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在皇帝的面前,在百官的面前,你与我,从此以后便就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了。
韩尘。
你如此自损来保全我,换来的,只是你和我一起踏这薄冰罢了。
而这承载你和我的薄冰,注定要倾榻。
你和我的局势,是不是从我们初遇,就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原来上天从来不会安排化敌为友的剧情,所有的命运,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展示给我们看过了。
原来上天安排的,你和我永远都应该是对立的。
原来我从来都站在你的对岸,我几乎以为是我错了,原来并不。
啊……
多么傻。
原来我这一生,注定没有放纵之期,当我想将心事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