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你以为我把韩尘调开就是为了要报一己私仇来针对乔家是吧?你是想说,我为了这么点事就伤了我和韩尘的和气,有些欠妥是吧?”
周凡张了张嘴,虽然未说话,但已拱手低了头去。
宁馥浑不介意,接着喝茶:“你们都是和我一路风吹雨打过来的至交,没什么不能直说的,说了也无妨。只是你想的也没什么不对,不过我没把李挚寒往死里逼,倒并不是我放了乔家一马,而是这件事若是就这样办下去,以后朝中的官员必定行事更加小心,而且这种事情真的太常见了,指着这件事也根本动摇不了乔家的根本,不疼不痒的事,自然没有继续下去的价值。最关键的是,如果因为把这事捅上去而引得朝堂人人都一身清白,那我以后也就别想再抓着那些官员的任何把柄了。”
茶汤入腹,体会着这甘香又苦的浓郁,她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伤不伤和气,倒无所谓。”
……
宁馥这边一下令,勒住李挚寒的这根绳子就松了开来,钱立即就转了回来补了这个大洞,这对李挚寒来说不仅仅是虚惊一场这么轻松,他可是被这件事扰了不短的时日的,对他而言,此时一切回归正轨,简直如同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重获二次生命一般让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