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皱起眉低声说,“您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的寻找肾源,可肾源不好找,我爸又是少有的型肾,更是难上加难了。”
医生听了点点头,“确实,这个东西靠碰运气,有的人等上十年也等不到合适的肾源,有的人一两个月就能配型成功了。诶,听天由命吧。”
医生走后,安落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难过的低着头,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么?
不远处的程瀚拧眉看着她落寞的身影,扭身蹲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用力的吸了两口,忽然捻灭在地上起身去找医生...
倪昊东连夜将二老接了回去,走的时候没有看到程瀚,安落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最后只好给他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一声他们先走了。
回到原来的病房里,倪昊东和安落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天刚亮,倪昊东就去拘留所见了陈久寒,然后又打电话撤了诉。
她则请了假陪在了爸妈身边。她知道,对陈久寒撤诉就意味着放虎归山,那绝对是在暗处给倪昊东埋了一颗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响,可是她为了父母的安全,却自私的没有阻拦他对陈久寒撤诉的行为。
缓了一天,林暖才总算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上去不那么紧张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