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宇,又瞟了瞟嘴角带着坏笑的陈歌,心里蹦出两个字儿:刁民。
陈歌想得很明白,就人情世故假意周旋的道行来说,自己再修炼个三五年也未必是梁飞宇的对手,但是像这类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都看重一件事,档次。他们最看不起的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胡搅蛮缠油腔滑调,所以刚才宁愿对王琪璇指桑骂槐,也绝不多看自己一眼。
自己斗不过他,但是也要恶心他一下,不为别的,就因为看不上梁飞宇他儿子对一个女孩做了那么大的错事做老子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仗义多为屠狗辈,本来一心只想抄歌过点美满幸福生活的陈歌,心甘情愿地和梁飞宇这种修行多年深山老怪性质的人物对上。没人想做救世济民的英雄,但是自觉有点良心的陈歌,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理看着王琪璇生日被人欺负。
陈歌不知道等他哪一天到了和面前这个男人一样的高度会不会和他一样飞扬跋扈,但陈歌一直记得一句话: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梁飞宇这次真的上了火,在他生活的圈子里,平时商场你来我往的尔虞我诈他都运筹帷幄举重若轻,今天遇上陈歌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没有辙。
这里毕竟是王琪璇的生日宴会。
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