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时空的o6年的今天,陈歌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如果耻辱也算特殊的话,那陈歌也可以勉强算是特殊人物。人们提起陈歌总是会说,那个迎新会上的笑话。
陈歌藏住心里难以压抑的往事,说:“喝酒。”
四个杯子碰在一起。
喝了酒,不管多闷的哑剧都会出声音。
李越两只手捧着杯子摩挲,对陈歌道:“学友,你现在能说,为什么要搬出去了吧。”
“我和梁太伟的事儿,你们都知道。”陈歌看着他们,“我和他的矛盾,说大不大,但是搁在梁太伟心里,那指不定就是不共戴天之仇。像前几天上午的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说白了,我不想拖累你们。”
裴华栋听到这儿抬起眼皮,“学友,你这句话我真不爱听,你的意思 是我们怕了他不敢帮你?”
陈歌咕嘟咕嘟把一杯啤酒灌下去,“我知道你们仗义,说真的,大一时候能分到咱们宿舍,我一直觉得,这是我的福气。因为咱宿舍,没一个白眼狼。遇上梁太伟,你不怕,你们仨都不怕,但是我觉着我不能拖你们下水。”
“咱三都不是小孩子,说点愤世嫉俗的话,梁太伟,他命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