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下。”
阿彪带侯静进了包厢,转身去找刘悦。
刘悦正在打电话,她很愤怒,“刘珍,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可能把燕文宫卖给你。”
“滚!”刘悦挂断电话,坐在沙上平静一下。
阿彪上前一步,“刘姐,怎么回事?是不是秀文宫那边又做了什么事?”
“没事。”刘悦摆了摆手,抬头看阿彪“怎么样,侯静来了没有?”
阿彪说:“来了,正在三号包厢喝酒。”
“去把陈歌找过来。”
“好。”
不一会儿,陈歌进门,“刘姐,听阿彪说你找我?”
刘悦面容平静,语气不容置疑,“三号包厢有个顾客,你一会去招待一下。”
陈歌皱眉说:“刘姐,我记得我昨天说过,我只做清洁。”
陈歌现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当逼良为娼生在一个男人身上,这真的是一件令人好笑又悲伤的事。
刘悦脸色不好看了,“陈歌,这一个月燕文宫有没有人为难过你?”
“没有。”
“我对你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你去问问在我们这里做清洁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