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赵旭东,我现你最近架子越来越大,是不是觉得现在我对你没什么用,就想过河拆桥呐?”
陈歌跳下办公桌,伸手敲了敲桌子上的鱼缸,漫不经心道:“问别人架子大不大的时候,怎么不先瞧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涛恼怒道:“赵旭东,你这是什么意思 ?”
陈歌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人呢,阴险一点也无所谓,可是做了阴险的事儿还非要等别人来拆穿,那就太失败了。如果你还不打算承认,我给你提个醒,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决定把公司的上市推迟两个月?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 ,送你两个字,没门。”
来势汹汹的李涛三言两语间被陈歌占据主动,面色变了变转身向外走去。
来去都干脆利落,心绪却截然不同。
李涛出去不到一分钟,“笃笃笃”响起三道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是那个金丝眼镜的知性美女。
陈歌伸了伸懒腰,仰面躺在办公室里的长款沙上。
知性美女走过去,双手放在陈歌下巴处,一点点向上按摩到太阳穴处,手法娴熟。
陈歌长长叹息一声,充满释放疲惫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