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啊,坐下来好好看一看吧。”
陈歌闻言抬头看去。
白茫茫的一片的合为一体的海水和天空,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一朵朵小的浪花不断向岸边跳跃,海风携着淡淡的腥味吹拂着人的头面颊身体的每一处,丰盈诱人。
“确实很美。”陈歌紧贴着刘少心坐下,过了很久才突然说道。
刘少心微斜过头,看着陈歌精致完美立体的侧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为什么我经常会觉得,你脑子里藏着很多事情,看远处的时候总是······忧郁?”
远处的海鸥鸣叫声远远地尖锐地传来。
陈歌沉默片刻,缓缓开口,“92年,我辍学开始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干了两个多月,右腿差点被机器绞成残废,留下一道跟了我七年的疤,但是没有挣着一分钱,我问老板为什么,他说给我看腿的钱,都已经从我工资里扣了。从那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钱难挣,屎难吃。”
“93年,我去了大6干活,工厂里有两个大我七岁的男人。说实在的,日子不好过。
累不累是其次,重要的是受人侮辱,那两个人就是根源。